白落落微微侧头，看到了他略微带着冷意的侧脸。
白落落在心里暗暗的想，其实程一凡不犯二的时候，还是很帅的，可惜他很少有不犯二的时候。
程一凡没注意到她的眼神，就想着快点走，别把她冻着。
男孩子步子迈的大，白落落有点跟不上他的速度，逐渐放慢了脚步，有些气愤，明明是他要送她的，结果走的那么快，好像着急投胎去，送她干嘛，送空气去吧。
等程一凡发现的时候两人前后得差五米的距离，有点蒙圈，不是一直在他旁边吗，什么时候走他后面去了，还差这么远。
程一凡停下了脚步，等她走过来有些尴尬的说了句，“我好像走太快了……”
白落落瞪了他一眼没说话，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去了。
程一凡：“…………”
好不容易好点了，愿意跟他说话了，又把人给惹火了，他怎么这么蠢呢。
这要是被顾之凉听到，肯定会拍拍他的肩膀，语重心长的说上一句，“年轻人，能意识到自己的缺点是好的，总比蠢还不自知要好。”
“唉！”生活不易，二货叹气，程一凡跑着追上去，“生气啦？”
白落落仍然只给了一个白眼。
“别生气，我不是故意走那么快的。”程一凡在她旁边走边解释。
见她一直不说话，伸手隔着鸭舌帽在她头上敲了一下，“喂，说句话呀…”
“说什么？说你着急投胎去？”白落落停下来看着他，拍掉了在她头上的手爪子。
“没，就…走神了，然后就忘了。”
“走神？怎么？音乐学院的女生把魂都勾走了？着急就直接去啊，都说了不用你送。”
面对白落落噼里啪啦的一顿指责，程一凡刚开始还有点懵，毕竟他已经领略过这位祖宗平时骂人有多厉害了。
片刻后，才发觉有点不对劲，他老大直说沐女神帮他试探了下，没说怎么试探的，该不会说的这件事吧？
“你都知道了？”
这话在白落落耳朵里显然就是默认了，“知道了啊，不想让我知道，不是平时一口一个爸爸吗，怎么这种时候想不到你爸爸了，别人都知道了，我是最后一个，还是想以后结婚直接给我发邀请函？”
“你说什么呢？”程一凡也有点情绪，这两天真的特别烦躁，整天提心吊胆的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给他判了个死刑。
“我说什么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？”白落落不想跟他多纠缠，显得她好像很不洒脱一样，她也无所谓啊，不就是个玩伴吗，再换就是了，她白落落身边什么时候缺过人了。
“我清楚什么？你到底怎么了？跟那有什么关系啊。”程一凡深深的呼吸一口，稳定了下情绪。
“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吧。”白落落不想再继续掰扯这件事了。
“我都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了，明明最怕你生气，却好像一直再惹你生气，你告诉我，我现在应该怎么做？”程一凡有些无力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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